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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开往剑桥的火车上,为了驱赶异乡这两个字对我的折磨,我打开手提电脑接茬种植水果,那些熟悉的汉字让我心情平静了许多,在很多时候,写作这个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安慰,无论是一手夹烟一手拿笔,还是笨拙地用两根中指在键盘上打字,当那些“字”带着与生俱来的意味跳入眼帘的时候,当某些出其不意的东西以“字”的方式进入的时候,人真的可以放下很多东西,拾起很多东西。。。”
这是那么蓝小人家在英国旅行的时候,对汉字表达的感情。[见链接:那么蓝散文《最爱》]
不仅国人如此,法国人保尔·克洛代尔在《认识东方》中也说,
“世界上一切文字都是从笔划或线条开始的,把笔划加以延伸,这就成了纯粹表示个人意向的符号。有些笔划是横的,这表示事物必须符合平行原则;有些笔划是竖的,显现出行为和肯定;还有些倾斜的笔划(如撇、捺),象征着运动的方向。”
这些说法,对汉字倒是一种生动的诠释和拆解,几乎看到一个个汉字脱离了纸张的束缚而在眼前翩然起舞。
在此基础上,老克认为一切保留有文字的东西都是符号,例如汉字的碑文、庙宇、柱子等等,都在岁月的旅程中显现着各自的宁静,这种宁静事实就是一种赤裸而无声的指令,它使人在仰视和沉思之中感受到一种神秘的威严,以至于顶礼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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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汉字,我们不拍,谁拍?
那末蓝散文: 《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