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带有标志隐喻的东西都是主题的烘托道具”中的所谓“主题”是什么?其与“道具”之间的关系如何来联系?道具既然作为道具,其表达的极限在哪里?都是可以进行调整玩味的部分。自从“解构”之后,艺术上的“形而上”已经变得没有了传统美学上的依据支撑,上帝突然就这么死了,还能那么绝对地提问和回答吗?
艺术操作的主题目的性,往往在作者自身尚未完全明确的时候就已经在执行了。“烘托”这个词对于contxxx的照片不合适,运用不恰当。综观艺术史,对于作品操作过程中所呈现的不确定性,均被证明是一个必然的推进过程。我以为,在这个时候打断或者置疑作者的操作过程都是在强奸。以前的例子有“胡同的北京天安门”(我也参与了强奸,为此我已经自宫谢罪)、“牛的那一堆影象”、现在是“contaxxx的文字、涂鸦”——我们这里有很多强奸犯,还有奸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