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个晚上,我的记忆已经模糊,只是记得嘴一刻没有停过,已经很久没有那样拼命地讲话,同时,我们吃光了所有的菜,喝酒的速度越来越快。
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了,除了我们,老板娘在算着一天的收获,门外有流浪汉在拨弄公用电话。
隔热,是的,洛克菲勒中心边那家著名的五粮液。我很久一段时间只知道这家餐厅而分不清哪个楼是洛克菲勒,曼哈顿的大高楼真多,数也数不清。
我高兴地喝下了这些多年来最多的酒,也许这远非最好的酒量,但是it's my best,因为那天凌晨四点,我还在和叉叉,魏督聊天。
我们再喝一次?我需要练习--剑已出鞘,我又将驰骋江湖,可是这一次我很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