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moby

论坛:寻音觅影作者:百万美圆大酒店发表时间:2002-09-06 16:39
“我们也可以把电子异类Moby在《Landing》中将电子与朋克的揉合视作一种新意,可以这中新意太少了。 ”
————moby96年的专辑《animal rights》走得就是punkrock的路线。
moby好像一直都不被某些乐评人所欣赏。那些挑剔的家伙总是觉得这个光头佬的东西不够实验性——虽然他的下一张专辑永远都是不可捉摸的,你永远猜不出会他会把那些音乐类型结合在一起。从取样"双峰"配乐片段而成的单曲"Go ,到95年首张专辑Everything Is Wrong获选Spin杂志年度最佳榜首,以及隔年的Animal Rights一反前两张专辑的风格又重回punkrock路线,让人大跌眼镜,97年发表的I Like To Score是一张收集了他已往的电影配乐的专辑,包含为007明日帝国所做的James Bond Theme, 一直到99年全球热买1000万张的取样自1925年史学家Alan Lomax的田野录音作、黑人灵歌与蓝调福音并融合了他一贯的电子风格的专辑《play》,无不体现出他如david bowie一般的“变色龙”性格。不过与bowie不同的是:moby总是在不同的音乐形式的闪躲腾挪中保持着对完美旋律的感觉。这感觉一直保持到了这张新专辑中《18》。
由于在电影配乐和广告音乐(motorola和ea sports的音乐都是出自moby之手)上的巨大成功。moby终于让那些看他不顺眼的乐评人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当然,其中也有时代的原因:日渐弱智的乐坛,除了青春偶像的没心没肺的呻吟就是阿姆,korn的歇斯底里,就连u2也已经力不从心了。在这样的时代,我们还能要求什么呢?就连老牌的音乐杂志《滚石》都在对moby的专访用了这样煽情的标题:《如何在自己的房间,成为电子时代的nirvana。》
下面就是俺草草翻了之后的《rollingstone》上的《moby's homemade heaven》

moby的自制天堂———一个人如何在自己的房间里,创造出一个电子时代的nirvana

那是一间宁静的东西摆放看上去很有规律的12*12英尺的房间,不过从大小和样子看上去,它到更像个路边电话报刊摊,而非录音工作室。白色的墙壁,玻璃橱柜,单开门以及高悬屋顶的天窗构成了房间的基本结构。一个用来模拟管弦乐队的keyboard被放置在玻璃窗后面的活页架前,一个伸手可及的墙上隐蔽处摆放着一摞12-inch的小样资料LP。一张桌子占据了地板上最重要的空间。那上面放置着一个小型的连着3台mac显示器的混频设备。
就是在这间位于曼哈顿的一栋小阁楼中卧室和前门中间的小空间里,moby--这个36岁的家伙独立写作,演奏,编程,混缩了他1999年的techopop力作《play》——这张专辑在全球范围内销售了1000万张。 也正是在这里,他从911过后不断在他住所周围巡逻的国家警卫队和由Ground Zero(“爆心投影点组织”成立与华盛顿,宣传核爆炸的毁灭性)贴在他门上的封条所散发出来的刺鼻气味中找到了灵感和安慰,创作出了华丽宏伟的新作《18》
moby——这个恰好出生于1965年9月11日的家伙,有时候很愿意和朋友们在一起。他说:“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不同,但我不认为我自己和一些没有生命的塑料单独呆在一起。”他顺手把电吉他联到控制台上,演奏起新专辑《18》中《harbour》一曲的旋律。这首由Sinead O'Connor演唱的新作描绘了这座被摧毁后的城市的悲惨景象。“这些作品都是我的真实感受。 ——我真的很高兴能幸存下来。”
“我还在这儿,所以我拼命工作”moby说,“在我的工作室里表达我自己的庄重肃穆的内心世界,没错,也许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但是我情愿在创作音乐时目击那一时刻的到来。”
《18》并延续了上张专辑的气质。在结构等方面,继承了《play》那令人上瘾的对creamy electronica和raw,采样后的蓝调音乐以及福音人声的融合再创作。《18》中最甜美的歌曲《in my heart》以及《I'm not worried》就是来自新泽西州的Shining Light 福音唱诗班。moby的另一首作品《Another woman》取材于伟大的r&b歌手兼吉他手Barbara Lynn的《I'm a good woman》。hip-hop的热门曲目《Jam for the Ladies》,moby在混缩中用了Mic Geronimo1996年的单曲《wherever you are》以及来自Angie Stone 和MC Lyte的歌剧女主角的唱段。
但是《18》在叙述上有一种从毁灭绝望到坚忍乐观的强大的引力。象《we are all made of stars》中moby在歌特氛围中的浅吟低唱,还有Free Bremner演唱的《At Least We Tried》反映了纽约遇袭后的现状,引人注目的是,moby事实上在遇袭之前就录好了《18》
。他因为发现一些歌词对安慰太富有暗示性而修改了一首歌《sleep alone》的部分歌词(Pieces of fire touch your hair变成了Pieces of light……)《Harbour》是moby最老的一首歌之一,他在19岁的时候就创作了这首歌,那是1984年——在一个被裂缝和街头犯罪搞得颇为糟糕的酷热的纽约夏天里。
O'Connor听到这旋律时感到了一阵眩晕。她说当时她刚在圣诞节前的伦敦完成了旋律部分的录音,她不由自主的把《Harbour》和现实中的一些事情联系起来:“我被那些在孩子中间发生的街头械斗的场景震撼了,它提醒了我自从9月以来在美利坚发生的事情,还有那些在这之前,那些发生在孩子中间的互相杀戮。”O'Connor承认她之所以是在伦敦完成的录音,是因为她害怕乘坐飞机到纽约去。
“即使911没有发生我也会制作一张类似的专辑。”moby宣称。他用一种柔和的但却快速的语调说:“在那天我们赖以生存的根基并没有改变,改变的是我们最隐秘的情感被粗暴的集体性的带到了阳光之下,而数量是如此的巨大。”
其他一些事情上,moby也显得与众不同,例如:为什么出唱片?“我从小就认为真正好的音乐是不可能成功的”他说。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就一直这么认为,那时和单亲母亲生活在康涅狄格州的他心目中的偶像是:the cure,public image Ltd,joy division。当他1983年从Darien高中毕业的时候,他在他的年鉴的封面上抄了一段joy division的《love will tear us apart》歌词。“当你聆听另类的东西时”他说,“你就会热切的投身其中。”
moby现在对自己早期的唱片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对峙性的情绪感到非常遗憾:1995年《everything is wrong》中从活跃的house到冰冷的techo,1997年《animal rights》中粗糙的punk吉他。“《play》和《18》”moby说,“始终贯穿着一种动机:我渴望做那种富有同情心的能直达其他人内心深处的唱片。我做了我喜欢的唱片,它进入我的生活并且给我极大的乐趣和满足感。我想作的正是那样的唱片。”
moby出生于harlem这个纽约的黑人住宅区的理查德梅尔维尔,他和他的父母,住在一个宠物动物园的地下室公寓里,和他们和住的甚至还有3只实验室的老鼠。他们给自己的孩子取得呢称是为了纪念Herman Melville,他伟大的叔叔,Moby Dick的作者?。当James-他的父亲,这个哥伦比亚大学的毕业生,在1967年的一场车祸中丧生了之后,他的母亲-Elizabeth带着年仅两岁的Moby移居到了康涅狄格州。是在那里,而不是harlem,Moby发现了富于黑暗色彩的教会歌曲中蕴涵的变化莫测的魔力。
他从1980s末就独自在斯坦福德的一个满目疮痍的地区的一个废弃的工厂里生活。“但是那里有很多教堂,”Moby说“当我在星期天的早晨从涂满各种手绘画的令人恶心的建筑中醒过来之后,我总在穿过社区的时候听到那些唱诗班的声音。我从不敢走进去,但我却长时间的在外面站着,聆听。” (从那时起,Moby,这个康涅狄格州立大学的哲学系学生-一年后退了学,并成为了一个虔诚的基督徒。或者正如他自己说的,“一个狂热的宗教舞曲音乐的支持者”)
Moby的嗓音低沉,阴暗,富于质感。10岁的时候,他参加学校唱诗班的面试,他是4个没能通过的孩子之一。“我一直希望能张开嘴通过歌声这种有力的方式来影响人们,”他说,“演唱是一种最自然的作音乐的方式。其他的方式或多或少都要用到一些设备,那怕你只是在敲击木头。深刻的表达自己而不借助任何外界的设备--我不能想象这样的事情。”
他的专辑中阴冷平淡的人声象极了nirvana。在他1991年出版的他的第一张重要的舞曲音乐大碟里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那简单冗长的女声“yeah”。今天,在moby的专辑中出现的人声几乎全是女声,例外可能就是男高音了。“舞曲音乐最重要的是美感和动感,”他解释说,“从最原始的角度讲,我们每个人刚生下来的时候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女人的尖叫。它在我们每个人身上都留下了烙印。”
moby操控键盘,从旧作中采样的电子明星形象其实有失公允。在《18》 中,人声的作品比单纯的电子采样的曲目要多。moby也在专辑中参与了真实乐器的演奏。他在他那间小studio里试验用真鼓演奏,他还是个技术熟练的吉他演奏家。moby10岁的时候就接受了古典音乐的教育。可他的老师却是重金属和progressive-rock的忠实fans。从老师那儿他没学到多少关于巴赫以及萨格维亚(西班牙著名吉他大师)的东西。“但是我可以非常完美的演奏YES的《Roundabout》”他边夸耀边抄起一把原音吉他演奏起其中最精彩的一段。
“我的音乐都是比较传统的,”moby说,“在《18》中没有特别前卫的作品。比较而言我更愿意写那些带有强烈感情的歌曲而不是对我来说仅仅在技巧上有突破的前卫作品。”
他并不总是这么肯定自己的想法。
1999年的3月,他坐在纽约东部的罗斯福公园狭长的绿地里。他已经完成了《play》的制作,5月,这张专辑将会出版。“我坐在一个凹槽处已经磨损的小秋千上,”他说,“我在思考我自己:‘当这张专辑出版之后,我想也就是我的音乐事业结束的时候了。我应该想想我还能干些什么。’”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我要回到学校,成为一名建筑师。”
事与愿违,《play》成为了moby最成功的专辑。他没有对《18》作出任何类似的预言,却描述了一个发生在1997年开车去波特兰演出路上的一段事情:“那地方能装800人。我和我的经纪人通电话时,她说,‘我们不怎么被关注,因为我们只卖出了400张票’。我的第一反应是:噢!不!这说明了我……然后我想,那就是说,有400人专程去到那里听我的音乐。”
moby笑着说:“这是值得庆祝的事情,不用太过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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