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凤凰回北京的火车上,同伴的朋友发来一个短信,他拿给我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
在轰鸣的车厢连接处,打电话给以前共同的朋友。他说“你不要多想了,我已经想了一个星期了。神山收留了他吧”。同伴轻声安慰我“在那样的地方离去,也许他也是开心的。如果是我,最后一刻也是开心的,只是家人和朋友太难过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
最后一次短信联系,大概是在三月的时候。说好要向他约稿,等回来的时候一起聚聚。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
在很多一个人的时刻,他会逼迫我想到自己的虚弱,即使咬着嘴唇不说出“钦佩”。在沱江边上看到大雨如注的时候,我没有想到小马哥将自己永远留在了澜沧江,留在明永雪川之间。
他是普天下的帅哥总管,浪子班头,他是我们的百科全书,是称职而出色的酒徒、诗人和侠隐,如同他是称职而出色的教师、朋友和兄弟。
我们原谅他一生放纵不羁爱自由,我们原谅他不再回来同我们一起弹琴唱歌和饮酒,我们原谅他没有留下更多的文字和诗集,爱情或者生活。我们原谅他。
他有文韬武略,他爱诗酒佳人,只有他挣脱了每一个才子怨声载道然而又沉浸其中的琐屑生活,真实地成全自己。
他在他喜欢的地方,在他热爱的人们的祝祷声中“托体同山阿”。
而事实上,他并不需要永远离开才会被人记住。在如此漫长的时间里,他都是表里如一的理想主义者。
他是小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