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和作者一样的年纪。
那年的夏天,那个叫做白书生的年轻教书先生结束了他的教书匠生涯。
那个借给我一本本厚厚戏剧文学的先生希望我可以从事戏剧创作,可是当时的我根本不喜欢这些冗长无趣的东西,看看七里香多轻松。更可悲的是我后来居然去读了工科。
白书生先生在办公室里写了大量的标语,然后把我和邻班的语文课代表(那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后来进了我们市电视台)叫去,讲了些东西,大意是让我们找些同学一起上街。
我很惊叹自己在重大问题上的冷静。
我回到教室和没事一样作我的功课。
当时的想法已经记不清了,只是隐约觉得老师太冲动了。
但是邻班的女孩吓哭了,到校长那里揭发了白先生。
从此不见了白先生。
那个时候的我好象还只敢拉一下女孩子的手,拥抱都不敢。
后来人生中的两次重大事件我也都保持了难以理解的冷静。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