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网俱乐部

网络文学乱谈：举宁财神为例
副标题：有种你呀别晕

今天看一转帖长了勇气，一某泽雄同学高举“法国著名作家”歌德狠狠地说事。俺想，举宁财神为例，至少知道是一中国人，不露怯。

有天，一搞文学研究科班女生说，网络文学不是一是什么的概念，而是个不是什么的概念。很深奥的绕口令——本以为网上的贴子都算网络文学，原来还有个“不是什么”的红线。深奥的问题不管，讲简单的。

前几天读宁财神[那一段恶臭难当的日子]。（以下简称[恶臭]）

很久以前——一年半载虽没多久，这么说无非显得泡网时间和www诞生一样长，老资格啦。看过宁财神[有种你丫别跑]——有名的贴子，估计是作者号为网络文学三驾马车的上马石。很不喜欢，唧唧歪歪罗罗嗦嗦，总之印象恶劣——甚至怀疑是电脑软件自动生成的。所以，见宁财神重出江湖写小说有点不以为然，心里不厚道地盘算着怎么开骂——要知道，网上混不能指望不被人骂，唯一可自决的是怎么出尽花样骂人，好比一个骑士只有不停挥动宝剑，才能赢得战士的光荣。甚至更严重，当你闭嘴，在这个虚拟空间就消失——简直是土逼 or not土逼的问题。

老实说，点开后，这小说被眼球一口气吸溜进去，基本没换气，有点象小说里描写“追龙”的意思。出乎意料哩。看完又看一遍，居然还觉得有意思。这很不容易，一般贴子俺从不点两次——点击据说很值钱，要珍惜。以前新浪网什么的就靠“点击”出国上市骗好些洋钱，且不和“点击”原创者分赃，更有甚者现如今还琢磨怎么收网民的点击费。奶奶的，两头都要赚，这生意做出了网络时代的智商。Stop，不说这，再说就象宁财神的小说一样现代说到魏晋汉唐啦。俺其实是说，这是一篇好小说——[那一段恶臭难当的日子]。据著名网络女文学评论家韩牙同学的理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一好作品主义者——好看就是唯一的、当下的、即时的评判标准。

现在，以外行糊弄内行的精神，从文学评论这个层面，以宁财神为例谈谈网络文学——某bbs广告词：无厘头，搞晕为本。

中文网络文艺复兴运动重要人物之宁财神——齐名的还有博学沉毅清雅的俞白眉；才高5尺多做过ceo活得象个人样的邢育森博士，合称前网络文学三驾马车，常一起显身公共场合，矜持地和fans握手——如果是ppmm fans当然要多抓住一会。还有号称新浪金庸客栈四大写手王小山、今何在、南琛、刺小刀——类似当年四人帮的翻版。还有从不写假新闻，以“我是唯一一个掏出来向你报信”的姿态向广大网民报道原创新闻的黑通社黑心杀手王小山，红心杀手王佩，花心杀手李寻欢。。。排名不分先后。令人遗憾的是，著名网络小说家心有些乱拒绝参加这个名单，因为最近修改作息时间，他一天两觉三餐，现正困觉。
他们，还有那些未列入名册的众多写手以人文主义酒神狂欢气质（俄国文学理论家黑括号巴合金黑括号回来语），从大便和鲜花中解构离析出肛门快感——人类的原欲（犹太精神分析学创始人黑括号佛罗伊德黑括号回来语）。（不行，得省略5k废话，over）

先不说网络文学到底是什么，反正谁也说不清，一人一嘴鸡毛鸭窜的。网络文学是无私的文学，无可否认——不为心灵，不为现实，更不为赚稿费拍电视主旋律，唯一目的就是“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所以说，没有臭男人，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新中国，就没有新生活，没有新生活，你叫我怎么活？有人攻击网络写手把持网络文学威虎山，搞自己的百鸡宴，无非攫取名利的土匪。Bs，这是脑子发烧皮层水化的症状。以上才俊的智商不花那些时间写贴子，做股票不让索罗斯，做it不输比尔盖，做学问还有黄仁宇什么事？无非靠劳动博取一点不着边的敬仰。有意见的人不是自恋成狂，就是吝啬成性。

事实上网络互动是一个选择程序，投票结果相当民主——使用点击机除外，每个团体内的个体拥有权力相等的一票。民主的结论是网络文学现显的特性——那些不让人快乐的特性被淘汰出局：孤单地挂在bbs上点击2，回帖零。足以让屏幕后的那个家伙羞愧自杀——哇，又一个id消失啦。
那些被人记住名字的写手完全可以骄傲得象大公鸡一样行走江湖，因为，群众的欢呼只有在网络这个虚拟大广场上才如此公正平等发自内心且不被利用。（又得省略10k废话，讲下去还不如做一个古典自由主义网站）

直接跳过“无私主义文学”新概念进入分析网络文学的特性：

网络文学是自恋的。一位空前绝后的伟人说，人总是要有一点精神的。谦卑地插一句，这点精神是用来自恋的。网络世代，自恋让我们活得象个人样——在自己心里，“人样”只和个人意识范本有关。
网络文学明显特征是大多数使用第一人称“我”来演绎故事。不单为叙述的方便就手，更是秉承rpg（脚色扮演）精神在言说中找到虚拟真实的感觉。几乎无一例外，杰出的网络小说深深浸泡在写手个人心灵营养液中，之后才能妖花怒放。举例：邢博士[活得象个人样]，心乱[今夜可能有爱情]，宁财神[那一段恶臭难当的日子]。这几个都是泡成药酒的样本。
有网友说：高级的自恋是剥开心灵中最软弱的部分，血生生地展示给人看。我靠，够狠，对自己都这么残忍。该网友继续举例普努斯特[追忆死水流年]，本意是说网络写手裸露的心灵部分长了老茧。嘿嘿，不知道该怎样和她辩论了。收工。

仅有自恋是不足以在民主评选中胜出。网络文学接下来的特性，唯美的另类。

经过这些年条件反射式训练，傻蛋网民练成情剩，凄惨绝伦无望之至的爱情乌托邦已无法造成早年类似核爆的冲击波了——拒绝评说痞子蔡小说，那属于网络经济范畴——只有第一，第二等于nothing。感谢王小波的妻子，带给大众“福柯”，让写手们知道另类包括同性恋（玻璃）、虐恋sm、民工、杀人犯、疯子、傻子。。。，他们有个共同的名字叫做弱势群体，而写作者站在自己的立场去展示他们叫人文关怀，这是一种可以让人泪流满面的力量，威力等于芥末3管或辣椒水4个+。青韵浪猴（或亦凡浪猴）那种牲口般床上描写当然算等而下之，网易小说沼泽自杀前斑竹蜘蛛1擅长描写诸如残疾人、黑社会、男妓、鸡（那种鸡，大家都知道的），蜘蛛1文字象刀子，或锤子。一下下的冲击阅读者眼球。据某网友评论，好比一洋葱，你慢慢剥开，气味渐浓，到最后泪流满面。看到没，现在人就这么脆，弱。例举这两估计天生没什么正统美，美感观念异于常人——正好是唯美的反面，浪猴文字是恶俗的，蜘蛛文字是颠覆的，大概是丑得狠美的前提。

财神小说[恶臭]不同——唯美得主流，哈日寒流f4都说明“美”让网上的少男少女蝴蝶一样尖叫。[恶臭]不惜挖掘众多传说中正面的、潇洒的、牛逼的古人和种种神佛事例加以优美的文字渲染，以证实做个道友是多么high得有理由多么完美刺激值得体验的人生。虽作者不惜工本要证明自己张扬主流道德——远离毒品，在文本中塞进大量影响阅读的批判性文字，但无可救药的唯美颠茄发作，各处细节导致整个文本在通往另类唯美的感官之路上牛逼地狂奔。误导显而易见，还好，题材太另类，很多少男少女难以通感，估计不致贻害人间。（抗议宁财神自己跟贴说什么如此心血居然没人看）
关于写作，作者在叙述中搞进搞出似乎违背零度叙事规则，但这并非铁律，处理手法而已。要做到陌生化的客观，其实不难。[恶臭]开始做到了，找一个“老皮”追忆远古文明，后来一大段自己跳出来说。这还是网络文学特性。下一个，随意。

一个所谓职业写作者——不说这叫作家，据说，作家是职务而不是行当。就是恰好你写了一黑板报，而那个机关正好编制未满，说不定找点门路就混到这口饭吃。职业的写作者是有技术等级的，虽然不按八级师傅评定。有技术等级，就有很多规则，有的必须遵守，有的不可违反。这些规则具体是什么不好说，因为葵花宝典已失传，只金庸有个伪本，不足凭信。但，可以肯定地说，各个职业写作者心中自有其葵花宝典。再但，网络写手没有这些个守则限制，就算有也是残本，弄不好只一叶封面，学会一招就出来行走江湖。再再但，不能因为只有一招就否定人家是高手，武侠小说读者都知道——俺的意思是全体华人，证据是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金庸小说。杀人只需要一招，多一招就显得手脚不干净。

网络的文学是随意的，写作者决不会未动笔已神佛满天，并不在乎规则，只在乎说出想说的说话。所以，[恶臭]有很大一段直接抄书，将追龙讲成一件狠悬的事目的算达到。如依规则，找个什么人物事件慢慢来表达，文学了，似乎不够直抒胸臆，不爽。毕竟，品文者是网民的少数。类似例子还有以萨德侯爵为榜样，心乱现代小说[拒绝]，夹杂大段[索多玛120天]影评之类。据说后来修改了。那小说里的资讯内容倒不为唯美，而是更明显追求情节合理性。

唯美没什么不好，行为的描述给读者美感，或者更为复杂的，包括刺激、挑战极限、在空虚中追求生命的真谛！·#！￥#·￥，这些，按读者的要求，叫做“给了我未曾体验的感觉”。在这种传达中，文学作品也算是找到了安身立命的地。

前面说过蜘蛛1的文字特性象锤子，砸人。宁财神的文字一向有洪水猛兽的味道。摊开了就是一泻千里，差的时候，就是[有种你丫]那样的唧唧歪歪，好的时候，象[恶臭]给人以淹没的感觉。淹没就是读完之后觉得空荡荡，似乎身处远古洪荒。这是不是达成了回忆的效果呢？回忆的效果是说那种只在意识中才会有“真实”的滋味。

这效果不仅仅靠唯美另类的感官刺激描写——[恶臭]开头从雪山上high到和上帝论哥们等等。还需要另外一点东西，古老的招数，据说是网络文学必杀技——纯情。网络摇滚文学女青年阿飞姑娘补充道：春情+纯情。宁财神反驳：我直接掐死你得了。一句话暴露出真相。
在无耻的、无边无际的、黑暗的、激烈的。。。放纵的同时，陷落在纯洁的、真挚的、美好的、刻骨铭心的深爱之中。[恶臭]的结局是幡然悔悟的“我”给high挂了变成6岁的袁小冰喂巧克力。。。相比化石级前辈写手痞子蔡，这是进步。纯情的新编表现方式比深深怀念重病而逝的女友那种[血疑]或者[爱情故事]似的煽情更后现代。

美和真爱，人世间最稀缺的，在[恶臭]们内里张牙舞爪。能不动人嘛，甚至让人向往。所以，这是好小说。当然这样的小说不会进入公众意义上的文学评论家的视野。仅有感官和感觉，没有所谓文学内涵，那些以为自己在庙堂的人总是要保持一点矜持的。他们说，网络文学暂时还没见到[尤利西斯]，沙子的[黑客]连中华农民版的[尤利西斯]也够不上，sieg的[迷宫]当然和博尔赫斯无关，也比不上[灵山]，虽然这两个作者都对宗教半通不通，对世界也稀里糊涂但正想搞清楚还要说出来，两人的背景、道路和运气，当然还有才气和技术方面的差距。Stop!(省略省略省略，不管俺的事)

[恶臭]表达了美和爱，结局只能是非常的虚假——美得虚假，爱得矫情。这是网络文学又一特性。怎样才让美和爱给读者以真实的感觉，个人意见是不太可能，即便向南方人学习如何打造假名牌也不能让网络小说走向真实。网络文学只给无数在光纤上瞎忙的网虫提供一份有点腻，有点甜，有点贴心，有点美和爱的甜点，一份赝品似的文字组合。因为他们只需要这些，不要真实，活得够累，到虚拟空间要的就是这个“假”。（和小资无关）

以[恶臭]为例，如果，描写道友们如何穷困潦倒在路边的水沟里抽水打针，或者成为艾滋病患者终于丑得象个猴子，最起码，让所有家人疼不欲生，只要家里有一分钱不管藏多么严也被嗅出来买毒品。等等。那可能是主旋律长篇，也可能江湖报告似的人文关怀。但很难成为网络文学。理由见上。另外一个理由是，缺乏功利刺激，谁也不会有耐烦的情绪去折腾打磨出一篇面面俱到的文字。

要什么，就给你什么。在互动选举中，胜出的写手只能写该写的小说。否则，我们不点击你。当然，你可以去做个传统作家，看看有没有人出版你。这是推测：宁财神们具备足够的公众情绪敏感，自动在潜意识中完形了当下的写作范式。

美的（另类？边缘？）、爱的、假的网络文学。是否有突破，那是下一次下一次下一次的选举结果。任何自行其是的写手，将不再有网络文学的名号，虽然这不一定阻碍你成为小说家，只要有足够耐心、领悟力、写作的兴趣和时间，最好是一个有祖产的贵族，不为稻梁谋。说不定，等你死后，即便不象普鲁斯特那么显赫，起码做个。。。（这个名字省略）

又一次辩驳，即便虚假，也没什么。按布莱恩特——请原谅，喜欢nba甚于写作，所以常常记错名字。间离理论，又或者大江健三郎陌生化反对私写作，再或者，找个前牛逼作家，“我是那个写小说的汉人，马原。”看看，这么多人阐述理论的目的只是硬是要告诉你关于虚构就是假的，假的真不了，云云。而网络文学，做出真实的嘴脸，最终让部分以为自己智商较高的读者读出一个“假”字来，那又有什么关系。按照网络第一有哲学思想的写手沙子老师的说法：叙述的目的只有表达。说就是说了，你听成啥样？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何况3千万正在增长的网民。

以[恶臭]为例，提出网络文学最后一个特性。灌水，或者说耍贫嘴——追求口瘾快感。也可以本贴为例。虽然一再提醒，费钱上网，费时打字，吃饱撑的，但还是要这么干。和脊椎有关，和大脑无关。组织文字大脑负责，神经电流终止于脊髓，类似低级动物性快感。
本是想指出[恶臭]语调虽有所改进，叙述速度得到提高，基本跟得上读者鼠标一拉的快捷程度，但宁财神的贫嘴在有所改观的基础上坚持不改，显得落伍的部位在于对王朔和大话西游腔的模仿。后者前年由今何在、无厘头部落等等恶性张扬渐已日薄西山，至于王朔腔基本上算出土文物，如不抛弃，易授人以砖在跟贴中予以爆啐，何况，也太不与时具进啦。但灌水是网络文学永恒的主题，仅方式需要创新。当一个读者说，这贴子有点象印出来那种小说。完蛋，等于代表网民判处你的死刑。

阅读和浏览两种不同眼球移动方式，暂时宣判了正宗的网络文本不同于印刷文本的文字组合传递方式。两个经典代表，宁财神洪水式和蜘蛛1锤子式（本想还说李寻欢飞刀式和王小山血湖血海板砖，篇幅所限，算啦），洪水一瞬间淹死你，锤子一下下敲爆你。至于，师法耐心的，节奏多变的（就不说那种南方式的西洋腔，据说余华狠服气）等等等“传统”的浸透营造方式的贴子，结果无非：我当下来慢慢看~~~~~~据个人统计，95%俺当下来慢慢看的，一眼没看进垃圾箱，或横七竖八胡乱堆硬盘中等下次遇上蠕虫病毒被一并格式化。

为了写这贴第三次阅读[恶臭]，结果当然是索然无味，说明[恶臭]水平不如金庸小说，网络文学和武侠小说在个人小说评估体系中都属于虚拟世界的童话。细部差别还是有——金庸假得更彻底，体裁上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且有狠深的中国文化底蕴——关于才子佳人的段子记得多。看第三遍才品不出味道的小说大概和王朔[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差不多了。不理解的是作者宁财神为什么最后急煎煎再次跳出来写一后记——类似吸烟危害健康的意思。不由得怀疑作者不但纯情，且胆小怕事，想来初中文化以上的网民都基本具备自行选择判断的能力，财神不是某部，[恶臭]不是f4——美得惊动党中央（著名网络70年代代言人王怡语——代言人好像是自封的）。

如果从个人文学品位出发对[恶臭]的作者手艺进行贬低，大概只有两个问题。
其一，结构的单调。有网友说有宁财神进步了，文字有张力——张力是什么意思不清楚。个人觉得[恶臭]文字有张力，但句子没张力。有一天沙子老师教育道，小说必须具备无限可能的出口。俺怯生生问：是说“虚构”必须具备无限可能的出口？另有一旁观者李元霸反诘道：你们的水平连虚“构”都做不到，出什么口？
对话的意思大概指向叙述的方式或者结构的形式问题。[恶臭]开始作出复调叙述的努力，之后连滚带爬进入了时间顺序洪流中不可自拔。这可能就是文字成水的必由之路。进入叙述快感的圈套。
其二：关于情节的合理性。宁财神毕竟是正宗的网络文学著名代表——网络文学虽成长时间不长，继承已形成。有趣的情况是，将[恶臭]关于吸毒者沉溺亲爱的故事情节用两个重度网络综合症患者的网恋故事加以代替，细节可能需要修改——譬如说，最后女方“请勿飞扬”因长时间上网导致严重缺氧晕倒，之后智商降到六岁水平。整个情节依然成立。作者可以加一警告读者，远离网络的写作后记。个人假想这类“传统”网络题材小说，恐怕不用喊都会点击数万。这个意见不是刻薄[恶臭]存在硬伤，而是强调写作严酷现实，当所有故事都被前人说得干干净净，写作者还能干点什么才能让小说文本有主流的文学艺术评估方面的价值呢？

就一篇小说和很多小说胡说一通，但网络文学是变化多端的、发展的、生长的、不以任何个人意志为转移的，简直就是浩浩荡荡，顺昌逆亡的。子在川上阅，是者如斯夫？说是什么或者不是什么，不知有没必要。时空物流无法言说，猛虎嗅蔷薇。此前为点击率着想，本贴是另一个抬头：宁财神有种你丫别跑，剥下你的皮。后来，改了，理由是即便剥了他的皮，要言说的依然是我的话，不是他的心意。这关于网络年代的风情：明知没意思，还要跳出来大吼一声——快来看啊！哲学地说：我灌，故我在。据少林足球周星星较新语录：一个人上网不灌水，和咸鱼有什么分别？——关于灌水合法性的权威解释。

• 相关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