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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少女钻进我的被窝装睡 -- 我的初恋 (故事诗) \作者：熊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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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座落在广东博罗獭子圩，
离B校只有几百米，
是一栋多房大屋，
却只住着我一个人-- －
我家里人都住在广州，
我爸爸在那里行医；
而我呢，
平常也不在家，
除了假期和节日，
因为我在A校寄宿学习，
离我家有十多里。

为了安全，
我爸爸给我买了两条小狗儿，
一条我叫它阿梦，
一条我叫它阿德，
都很讨人欢喜，
也很调皮.－
我不在家里时，
就请对面一家亲戚喂它们吃。

有一年暑假的一天，
我在傍晚去B校附近溜狗时，
突然听到我的狗叫个不停 --－
我一看，
哎呀不好了！
那大榕树上吊着一根长爬竿，
一个女生正爬在那竹竿的中段，
被我的狗吓得缩着腿发抖呢！

“小姐儿别怕,－－
我的狗从来不咬人。
请把腿伸直并交差夹紧爬竿，
然后用手一点点一点点往下移，
慢慢的下来。”
我说完就用双手把那竹竿抓得紧紧不让它摇摆。

可是，
天呀！
也不知是因为她太惊慌呢还是天意，
她竟缩着腿一子滑、跌了下来，
不偏不移，
正好压在我的两手上 --－－
好在她爬得不是太高而我又用力把那竹竿抓得很紧很紧，
否则她准摔倒在地。

这时，
我的手正藏在她的裙底。
大概因为她穿的是T字型迷你内裤，
而我穿的又是短袖衬衣，
所以我的手竟和她的肌肤直接接触着，
可以感觉到她肌肤的柔软和暖热，
以及似幻似真地感觉到她身体某处微微的搏动－－
这是第一次呵！
第一次直接接触到少女神秘的身体！
这使我顿时象触了电般震撼，
又深感极难为情，
正想松手，
却又怕她摔倒在地。

正为难时，
我的狗可能判断出来我和她“很亲”,
所以就不再叫了。
于是我就对她说：
“你听，
我的狗不叫了－－
它们真的不咬人，
现在可能正想讨你欢喜呢！”
我暗示她可以放心下地了。

但她没有马上下地，
却继续骑在我的手上，
并说了一声：
“对不起，
我还有点怕 --”
就把脚翘得高高的。

“刚才你一定是给吓坏了，
想必现在还心有余悸，
如果是这样就还是等心平静下来再下地也不迟。”

这时她说了一声：
“真难为了你 --－
谢谢你！”
说完就回过头来看了我一下。

她不看我犹可，
一看我就使我十分吃惊：
天呀！
她竟长得象仙女般美丽！
看呵！
在她白里透红的脸上，
那小小的嘴唇，
那大大的眼睛，
那弯弯的眉，
多么的迷人！

我简直呆了，
久久地看着她，
直看到她脸上现出一片羞红，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这时，
为了让她更放心，
我就对我的狗发出命令：
“阿德，
走开！
阿梦，
走开！”
于是我的两条狗就乖乖的走得远远。

“嘻！
你的狗还有名字？”

“是的。”

“是你训练它们听懂话的？”

“是的。
白的那条叫阿梦，
黑的那条叫阿德，
你叫那一条就只有被叫到的那一条有反应--－－
你不妨试试。”

“那好－－
阿梦，
来！”
果然，
我那小白狗一听就跑了过来看着我们，
并高兴地不断摇着尾巴。
“嘿，
有趣！”
她说完就放心地下了地，
然后问我：
“那黑的叫什么来的？”

“叫阿德，
‘道德’的‘德’。”

“阿德，
来！”
她又招呼了我那条黑狗。

果然，
这时我那小黑狗就乖乖地来到她的身边，
并舔起我的手和她的手来。

“它们的名字我都记住了－－
那么，
你自己叫什么名字呢？”

“我？
叫我‘继光’就行。”

“是不是‘继续’的‘继’，
‘光明’的‘光’呢？”

“是的。”

“我叫云娣。”

“是天上的‘云’，
带一个‘弟’的‘娣’？”

“是的。”

于是我就打趣地说：
“难怪你喜欢爬得高高的！”

而她却来了个回马枪：
“难怪你爱见义勇为，
原来你和民族英雄戚继光同名 --”
然后又换了个温和的口气说：
“我猜你家离这里不远，
是不是？”

“是的，
只有几百米，
是新圩肚最高的那一家。”

“我家离学校很远，
我是在学校里寄宿的 --－－
为什么我在学校里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你？”

“因为我是在A校学习。”

“原来这样！”

“但是，
云娣，
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继光，凭我的直觉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所以－－
你家有个神台，是不是？”

“是的，
但除了过年我都不烧香的 --－－
你问这个干什么？”

“说出来羞死人。”

“反正这里又没有别的人，
你就不妨说来听听。”

“这......”

“快说出来！”

“人家都说，
被女人跨过的男人要倒一辈子霉的，
何况无意间，
我那不洁的地方，
还接触到你的手呢？－－
你是个好人，
是我害了你，
我真太对不起你了！”
她说完差不多要哭出声来。

于是我连忙安慰她：
“云娣，
没这种事，
别听那些老封建胡扯！”

“可是，
很多男人都是这样说的。”
她眼里含着泪水。

“那都是些没良心的人--－
我问你，
他们这些人是从那里生出来的？”

“这 --”

“难道他们的娘不是女人？”

“这 --”

“好啦，
云娣，
别担心，
那都是胡扯。”

“继光，
你说的是满有道理 --
真的，
他们也是女人生出来的! --－
不过，
我还是怕万一真有什么不妥。
所以，
请允许我到你家去，
我要亲自帮你把手洗乾净，
然后到神台去烧三支香，
请菩萨保佑你。”

“你一定要这样做才放心？”

“是的。”

“那好吧，
我们现在就一起回我家去。”
......

到了我家，
她就连续帮我洗了三次手！

第一次洗完后，
她把我的手拿起来闻了一下，
然后就摇了摇头。

我问她：
“怎么样？”

“不行, 还没好。”

“怎么可能？
让我闻闻看 --”

“不！不！
你不能闻,－
羞死人的！”
她无论如何也不许我闻;－－
而我呢，
也乖乖地听她的--－
其实呢，
我已经偷偷闻过了 -- 我不想说假话,－－
必竟，
我是一个男生，
虽然还不太懂大人的事儿，
但哪有一个正在发育的男生
不会对女生身体的秘密感兴趣的？
何况她又长得象仙女般美丽？！
所以在她帮我洗手之前，
我己经偷偷地对我的手闻过好几次了 --－－
虽然说不上那是什么样的气味，
但男女之间彼此喜欢对方身上发出的体味是天生的，
在这方面君子和小人都一样！
差别在于：
君子得之有理，
小人得之无耻。

在帮我洗了第二次手后，
她再拿起我的手来闻闻，
然后又说了声：
“还是不行。”
（其实早该洗得乾乾净净了，
完全是她的心理作用在作怪！）

直到帮我洗完第三次手又闻了闻后，
她才放心地对我说：
“俗话说‘事不过三’-- 你闻闻看，
真的一点气味都没有了。”

但我一闻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全是香皂的香味，
你怎么说一点气味都没有呢？”

“这 --”
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而且笑得好开心。

后来我们又点了香，
拜了神。

在我请她吃面时，
她看到我的书架上堆满了小人书（公仔书），
就高兴地说：
“我最爱看小人书了，
可不可以借给我一些让我带回去？”

“当然可以－－
请随便挑你喜欢的。”..

到我送她回B校时，
天已经很黑，
但彼此还依依不舍似的。

从那一天起，
在那竹竿旁边，
在我家里，
我和云娣就常常在一起看书，
一起聊天。

到暑假结束时，
我和她心里都明白：
我们彼此都已经爱上了对方，
但都没有把心里话告诉对方的勇气......

* * * * * * * *

新学期开学后，
我们很少在一起。
但在放寒假前一个月的一天，
我突然接了个通知：
两个星期后区里要开一个大型庆祝会，
A校和B校的腰鼓队要联合起来一起表演，
以壮大声气，
事前得集中排练，
由我 -- A校文娱部长负全责。

真是巧得很,－－
原来B校的腰鼓队长竟是云娣！
于是我们又有了机会常常在一起，
心里好高兴!
虽然在大家面前我和她不敢多交谈，
但总免不了常常彼此眉来眼去。

云娣除了自己爱看我的小人书外，
还转借过给他们腰鼓队的银娣和何丽，
所以有一天我们排练完吃过晚饭，
他们俩人就叫云娣出面，
要一起来我家看小人书。
这我当然欢迎 --－－
于是就领他们三人一起到我家里。

到了我家，
何丽就说：
“哗！
你怎么有那样多小人书呢？”

我说：
“除了吃饭，
我就把我爸爸寄来的钱都买了书籍，
所以人家都说我是个书迷。”

看呀看呀，
直看到晚上十一时。
这时云娣提醒他们说：
“我们得回学校去了，
万一被关了门就很难进去。”

银娣也说：
“真的，
听说那看门的老先生一睡着了，
就雷都打不醒的。”
于是他们就赶紧走回学校去了。

送走了他们三人，
我理了理书籍，
正想去洗澡，
却听到他们来敲门：
“继光：
不好了，
校门已经关了！
那老头子睡得象死猪似的，
我们怎么叫也叫他不醒！”
银娣说完就哭了起来。

何丽胆子大，
就对我说：
“在你这里看小人书真过瘾 --－－
我看我们乾脆不回去了，
就在你这里看小人书到天明,－－
但不知会不会妨碍你？”

“不会－－
那就请快进来吧，
外面好冷！”

就这样，
银娣和何丽又继续看起小人书来；
而我就和云娣一起，
烧了糖水面和他们一起吃，
还烧了热水让大家轮流洗了澡。
然后我才跟他们说：
“今天排练满累的，
所以我先到前房床上休息一会儿。”
说完我就到我床上小睡，
但故意点亮房里的灯--－
怕他们有事进来时碰到什么东西。

夜里我突然醒来，
一看，
天呀！
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原来她们三人竟钻进了我的被窝 --
他们的头都睡在另一边，
而云娣是睡在中间，
和我紧紧地靠在一起－－

想必是夜里太冷了他们受不了，
因为他们都没穿足寒衣。

那时我还发现，
云娣的脚正和我的手碰在一起。
我抬头再看了看他们，
没动静 -- 都睡熟了，
于是我就大胆地轻轻爱抚起云娣的脚趾 --－－
但过了一会我就突然感到，
我的脚趾也给人爱抚着，
抬头一看，
知是云娣 -- 她朝我笑了笑，
好迷人！

“是我把你吵醒了？”

“不是，
我是假装睡着的。”

“为什么？”

“怕你半睡半醒时亲错了人，
防着呢！”

“这么说亲你就可以？”

她点了点头说：
“嗯，
不是正被你亲着吗？
只要你愿意，
当然可以 -- ”
然后她竟首先对我表白说：
“你知道吗，
继光：
我好爱你！”

我一听，
十分感动，
就对她说：
“云娣，
我也好爱你！”
说完就去吻她的脚背。

云娣一听就非常高兴地低声说：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云娣，
你温柔又美丽，
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

“谢谢你，继光！
你不仅很英俊和很体贴人，
而且又非常聪明－－
我打听过了，你的学习成绩总是在全A校拿第一 --－
我真的好爱你！
连做梦都老是想着你！”
她说完也吻起我的脚背来。

“我听了你的话好感动，
好开心！”

“我也是！”

这时，
天呀！
突然“哈哈”两声从床的两边同时响起，
银娣和何丽竟一起坐了起来大声说：
“抓到了！
抓到了！”
然后就“啪！”的一声 --－
他们两人隔着我和云娣，
各伸出一个手来在空中拍了一下手,
庆祝他们的计谋成功 --－
何丽说：
“我说云娣爱上继光了，
但她死都不肯承认 --－
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呢？！”
这时银娣也来帮何丽的腔：
“继光，
云娣：
告诉你们两个吧，
我和何丽看上去睡得很香，
可也是假装的 --－－
是我跟何丽商量好的！”

就这样，
我和云娣的初恋，
就在甜甜蜜蜜中露了底。

云娣比他们俩年轻，
就向他们求情：
“这件事，
还得请俩位姐姐帮我保密。”

何丽和银娣一听，
就异口同声地说：
“这你放心！
我们不会告诉别人的。”

后来银娣又说：
“说真的，
继光和云娣倒真是满配的，
正是‘才子’对‘佳人’！”

胆大的何丽接着说：
“所以，
如果我是云娣，
我就巴不得人家晓得，
免得有人再打继光的主意 --－
象他这样英俊、聪明又多才多艺的男孩子，
哪个女生不爱慕的呢？”

这时银娣看了我一眼，
问道：
“继光，
我们B校最美丽的一朵花就是云娣，
让人家知道她已‘名花有主’，
对你是不是也更有利呢？”

我就说：
“我相信云娣，
所以不担这份心。”

云娣也说：
“我也相信继光，
也不担这份心。”

于是何丽就对银娣说：
“银娣，
你听听他们俩相互间多么信任！
这，
真是慕煞人！”

银娣就说：
“他们有缘嘛，
可能前世就定好了的－－”

何丽一听就插嘴说：
“对呀，
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
无缘相见不相识 --－－
来，
云娣，
讲讲你是怎么样认识你的白马王子继光的！”

银娣也帮腔说：
“对，
快说来听听，
也好让我们取取经！”

云娣听了羞红着脸说：
“这－－
这说出来羞死人的。”
她说完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领会了她的意思，
就借故去上洗手间 --－－
但出了房门，
却躲起来偷听,－－
终于听到云娣说出了她当时复杂的心情：
“......
我明知那是迷信，
所以也想随它去 -- 反正又不是我故意的；
但看到他一表人才，
那么热心，
又是个正人君子－－
在我骑在他的手上时，
他的手始终一动也不动，
就像固定在那爬竿上似的，
绝对没有任何想占我便宜的举止－－
所以我心里就非常不安，
就怕万一那迷信的东西变成真有其事－－
越想就越怕我害了他，
害了一个热心帮助我的好人！
越想就越觉得对他不起－－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
那时，
我真的情愿他是个乘机动手动脚的坏人！
这样我就不会感到内疚--－－
但是，
他不是！
他不是哟！
所以，
我就想到要帮他把手洗乾净，
然后到他家的神台去烧香求菩萨保佑他 --－－
但是，
到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的家里去做这些事，
怎么说也是个大冒险呵！
所以，
我那时的心情的确好矛盾，
思想斗争好激烈 --”

听到这里，
何丽就心急地问：
“后来到了他家的结果怎么样呢？”

这时云娣就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说：
“后来，
后来倒发现他比我希望的还要好，
的确是个君子，
而且又很随和与温柔 --”

“所以你就很爱上他了？”
银娣抢着说。

云娣接着说：
“爱上他？
那时恐怕还说不上，
但起码是喜欢他呵 --－
其实，
也不知为什么，
当我第一眼看到他时，
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
或许，
这就是‘缘’也说不定。”

这时何丽和银娣又异口同声地说：
“缘！
肯定是缘！”

我，
直听得心里甜丝丝的，
顿感云娣更加可爱可亲，
于是一冲动，
就跑进了房里，
说了一声：
“我都听到了！
云娣，
我好爱你！”
然后就捧起了云娣的脸来亲；
云娣呢，
也不回避，
而是热烈地把她的初吻献给了我 --－
就这样，
我们在狂热中竟忘了何丽和银娣的存在。

狂热过后，
看见何丽和银娣还在笑，
我就不好意思地跟他们打招呼道：
“对不起，
刚才我们 --”

但聪明的何丽却笑着打断我的话说：
“刚才你们什么？
我全没看见！”

银娣也笑着说：
“对，
我也全没看见！”

这时我再看云娣，
发现她笑里带羞，
脸张得红红的，
显得更加娇美、迷人......

1998. 2. 初稿, 2000. 4. 12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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