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桃源路扩建,我想我基本上是不会绕道走河堤路的。走这边虽说风景较好但是兜了一个圈子。
这天回家已是傍晚,阳光金灿灿的斜射进眼睛,也不觉得刺眼。右边高起的河堤遮住了江面,只能看到一片蓝色的天空。左边的低洼地里方方正正种着一畦畦的蔬菜。我边骑车边心里盘算着,米饭中午就做好了,鸭肝也煮熟了,剁剁碎拌了就把小家伙的晚饭解决了;我自己呢,蛋炒饭,再煮一个沙虫芥菜汤,OK。这就是一个人生活的好处,只用对付自己就好。
一路上我总在哼一首歌:爱不到万里长城那么长,却爱得宽广象个太平洋。拥抱的双手只有那么短,世界却不止一张双人床……
录音棚帮电视台做节目,这几天我和其他歌手已经帮那些跳舞的小伙子小姑娘唱了好些歌,什么徐怀珏的《NA NA NA》,蟑螂版的《天空》,F4的《流星雨》。《天空》还好,其他歌是我原先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去唱的。《NA》还稍稍好些,反正我没唱过这种节奏劲爆的歌。现学现录,说实话刚进的第一段节奏还真难跟,只有钗打后十六,几乎没有重音。
可是演出前一天电视台要换掉《天空》,舞蹈只好用他们以前排过的黎明的一首什么烂歌。开始跟着黎明学的时候(又是现学现录),我就觉着唱得别扭,后来才知道那是他的现场版,难怪连升5都出来了。
我只能高8度唱,高E啊,都到我的极限了。难听之极。不过总算搞掂了。
可是!一路上我却情不自禁地总在哼哼,哼这首我讨厌透顶的歌!而且这会儿我的记性出奇的好,歌词记得一字不差:谁浪费谁的温柔拿去欣赏一朵花,剩下的泪水可以感动一千万个她……
以前还在单位的时候,有一次布置会场要用鲜花摆设,搬一盆大丽菊时赫然发现上面有条大黑毛虫。我吓得毛骨悚然,可是后来又一直忍不住想去看它还在不在。据说我这样是有一点强迫症。好吧,既然我一不小心就又会哼这首烂歌,那就哼吧。
到了津头我没有拐上大路,照直往前开走新兴村的小道回家。从那里可以路过一片田地,让我想起我生活了十几年的那个叫田东的小镇。有一次琨告诉我,村头原来有一石碑,上刻:舜帆爱晚村。后来我们路过的时候它已经不见了。(写下这些字的时候我突然有点怀疑,以他的性格,这只是他编来骗我的也未尝不可能。不过不会吧?好象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对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竹溪大道的南端已经侵占了部分新兴村的土地。一棵老苦楝树下站着一群老老小小的村民在围观,旁边一个鱼塘已抽干了水露出黑色肥沃的塘泥。一辆推土机和一辆挖土机在里面推的推挖的挖要把稀泥弄走。真希望有机会让我开一次挖土机去拆一些旧楼什么的,大大的挖斗抡圆了砸过去,哐!楼塌了半边,灰沙飞得老高,一定很有快感。
到了我喜欢的那片田地,它们斜对着南宁招生考试院。地里种了豆角、小白菜、玻璃生,有个女孩支起了短杆在给菜地上棚。我在近乎农村的环境里生活了十几年,一看到田地就由衷地感到快乐。
本来还有些小小的感想要抒发,一来写累了,二来要去酒吧了,草草收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