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新作《啊啊》传授育儿经

论坛:江湖谈琴作者:dada3652发表时间:2010-04-01 17:11

育儿如训鸟 要适度放任

来源: 广州日报 作者: 吴波

链接:http://gzdaily.dayoo.com/html/2010-03/13/content_895270.htm

 

刘墉推出长篇纪实小说《啊啊》 记述野雁的爱恨情仇,传达他关于家庭、教子的体会

以散文写作享誉全球的著名华文作家刘墉,重新回归长篇纪实小说的写作。近日,刘墉新作《啊啊》出版。这是继其《杀手正传》13年之后的最新长篇纪实小说,被网友称之为“2010温暖第一书”。

 

  新书在大陆出版后,刘墉接受了本报记者的越洋连线专访。他表示,“穷忙时代,《啊啊》以鸟喻人。另有深意,‘鸟事也精彩’。”他直言,书中关于鸟的爱恨情仇,传达了他关于家庭、教子等体会,对每个都市人都有深刻感染。

 

“鸟事终于露面了”

 

  《啊啊》是刘墉先生继13年前的《杀手正传》后,最新推出的长篇纪实小说。讲述作者与一对大雁之间的爱恨情仇,369天的人雁奇缘,充满爱、信任、真诚与温暖。全书68篇,计13万字,分为11章,配彩图。

 

  而《杀手正传》则叙述作者豢养一只母螳螂, 在喂食训练过程中观察到的生态,并引申到人类社会的爱恨情仇。《杀手正传》的主角螳螂属于“猎杀者”,书中多刀光剑影。刘墉说,“《杀手正传》这本书写得比较辣。而《啊啊》谈到人生的聚散无常。也可以说《杀手正传》偏重批判,《啊啊》侧重温情。前后两本书都是以‘物’寓‘理’,以‘虫鸟’寓‘人情’。”刘墉告诉记者,“2007年春,一对野生的加拿大雁闯进了我的生活,开始了一段历时369天的人雁奇缘。我给它们取名为‘啊啊’和‘呀呀’,这是这本小说的缘起。”

 

  刘墉坦言,这部历时两年完成的最新代表作,“高潮迭起得我自己都惊讶,悬念起伏得我至今搞不清。‘鸟事’终于露面了。至于故事精不精彩,我神不神经,还请读者一口气读完,再打个分数,说个公道!” 刘墉介绍,在与啊啊相处的369天中,他们还拍摄了纪录片,配乐由他的儿子完成,将很快在祖国大陆面世。

 

视频短片:http://v.youku.com/v_show/id_XMTU3MDI0NDUy.html(来源:优酷网)

 

  教子有方 拒绝强势教育

 

  《啊啊》代表了一种闲适、情趣、安然的生活方式。关于雁是否能够与人一样懂爱、会爱。刘墉说,“我是作家,也是画家,喜欢观察世间的点点滴滴。我在《翎毛花卉写生画法》里曾说:‘观物精微,体物有情,移情于物,物我两忘。’万物有情,鸟也不例外。”

 

  刘墉不但是一位优秀的作家,同时也是一位优秀的父亲。在他的指导教育下,儿子刘轩已获得哈佛博士学位,比儿子小17岁的女儿则以优异成绩荣获布什总统奖,就读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子有方,令人羡慕。

 

  传言刘墉曾告诫儿子“你必须成功,不能失败”。刘轩在两岁时就开始体验“地狱式教育”,以至于他跟自己的同学说,“我的老爸是黑手党。”针对这个问题,记者请刘墉给广州的读者传授一些育儿经,他则哈哈一笑,说育儿经其实全在最新小说《啊啊》里,需要读者细心品读。

 

  他告诉记者:“许多人以为我用强势的教育,错了!各位看《啊啊》就知道,我用的是引导。如果有机会看到我全家合力制作的短片,更可能发现我很‘逗’,把野雁宠得能爬到我身上,也能乖乖地听我命令起飞与降落。我的教育观念就反映其中:用轻松和渐进的方法引导,用放任和约束并行的方式训练。看了书的读者也许会明白,我多给啊啊食物,反而会成为悲剧的源头,导致其他鸟类的嫉妒,适当的呵护才是对的。《啊啊》这本书里最终呈现了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无论对子女还是对宠物,自以为是的无微不至,究竟对不对?”

 

  对话刘墉:

 

  “替女儿化妆是很好玩的事”

 

  刘墉:著名作家、画家。籍贯北京,生于台北,现居美国。曾任美圣文森学院副教授。出版中英文文学、艺术作品八十余种,被称为“沟通青少年心灵的专业作家”。

 

  广州日报:能谈谈写作《啊啊》的背景吗?

 

  刘墉:其实,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写一本私房书。写《啊啊》给我很多挑战,首先我向全美国最好的生物专家请教大雁的相关知识,研究它们的习性。而且,我还看了很多相关方面的书籍,这才有了369天与大雁亲密接触的机会。没有“啊啊”的出现就不会有这本书的灵感,没有自始至终的坚持,则不可能完成。

 

  广州日报:书中描写一对野雁夫妻,灵感来自哪里?

 

  刘墉:我有哮喘,太太不准我养宠物,只能养昆虫,所以有了“派蒂”这只螳螂(《杀手正传》的主人公)。啊啊不是我养的,它自己跑来,被我驯化,跟我做朋友,也跟我的全家做朋友。我想,所有的灵感都是来自于生活中的琐碎和点滴感触。

 

  广州日报:数据显示,现在的离婚率比30年前翻了一倍,《啊啊》是否另有深意?

 

  刘墉:雁的世界就像人的世界,爱恨情仇,一点也不少。而且野雁是“心中有约”,定时迁徙的“候鸟”,它们为什么到时候就要来、要走?千山万水在它们的记忆中会留下怎样的印记?它们小小的脑袋里都在动着什么念头?很有意思,惹人猜,耐人寻。由这本书可以很自然地看到我的生活,像日记,一天一天,毫无遮掩地呈现。

 

  广州日报:最近您在忙些什么?有什么新的计划吗?

 

  刘墉:我今年会特别忙,因为除了写作,我还有了很好的绘画经纪人,会逼着我画。至于写作,现在有一本温馨极短篇、一本幽默讽刺散文、一本教学生写作、一本论教育子女和一本文字学的书。听起来好像很多,其实我是同步进行,可能很快,也可能拖上三五年才完成。我有很多文艺理论书,都用了十几年时间。

 

  广州日报:据说您会替女儿化妆?

 

  刘墉:我是一个很认真很细心的人,女儿还是婴儿时,洗澡都是我来完成。女儿出去玩受伤了也会找我,不去找妈妈,因为我有镊子、放大镜等工具。替女儿化妆也是很好玩的事情,因为我是学艺术的,做过表演,学过化妆,也许读者不知道,我还学过专业舞蹈。

 

  我以前演舞台剧,曾经得到台湾话剧欣赏委员会颁发的最佳演员金鼎奖。化妆对我来说不是难事。而且女儿下令,我敢不化吗?

 

  广州日报:您有外人眼中非常完美的爱情、婚姻与家庭,您认为幸福生活的本质是什么?

 

  刘墉:活在当下,也计划未来,因为未来有许许多多的当下。当有一天,离开这个世界,对自己说:“我没有白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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